【开云网址】侯惠勤:新时代的斗争精神——意识形态批判能力 |
作者:kaiyun开云·全站(中国)官方网站 时间:2023-09-05 浏览量:59800 |
本文摘要:敏锐分辨和有力批判抵制错误思潮,可以归纳综合为意识形态的批判能力。 敏锐分辨和有力批判抵制错误思潮,可以归纳综合为意识形态的批判能力。在开国之初,毛泽东同志曾严厉批判了党内一些同志丧失意识形态批判能力的错误:“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号称学得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他们学得了社会生长史——历史唯物论,可是一遇到详细的历史事件,详细的历史人物……,详细的反历史的思想……,就丧失了批判的能力,有些人则竟至向这种反动思想投降。 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侵入了战斗的共产党,这岂非不是事实吗?一些共产党员自称已经学得的马克思主义,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更为值得注意的是,历史证明,毛泽东同志品评的这种现象决不是个例,而是在共和国历史上重复泛起的问题,需要认真看待。习近平同志明确指出:“在涉及党的向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门路等原则性问题的政治挑衅眼前态度暧昧、消极躲避、不敢亮剑,甚至居心模糊态度、耍滑头,等等。 党的向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在大是大非眼前没有态度,出了政治性事件、遇到敏感性问题没有态度、无动于衷,岂非咄咄怪事!”只管这些人打的是小我私家小算盘,上不了台面,但也总要摆出一些能够唬人的台面上的理由吧。在这方面,我们已往听到最多的就是所谓“一心一意搞经济,不争论”,“让人说话,要宽容”,“人家的错误让人家自己去说,要平等”等等。 现在更多的是通过模糊理论界限来模糊自己的理论和政治态度。一、什么是泛政治化、泛意识形态化? 所谓的泛意识形态化,一不是指意识形态讲得多,不能因为要防止“泛意识形态化”就可以断断续续讲,有时讲有时不讲,而必须始终强调意识形态事情具有关系全局的极端重要性。 “多”不是“泛”。正如邓小平所说:“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我讲得最多,而且我最坚持。”而事实证明邓小平同志并没有因此而泛化了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 二不是指意识形态讲得宽,不能因为要防止“泛意识形态化”就刻意把意识形态事情的重要性限制在狭义的意识形态领域,而必须在各个领域全面落实意识形态事情党委主体责任制。“宽”也不即是“泛”。意识形态之所以是党的一项全局性事情,就因为它的影响力和作用方式是全方位的,决不仅限于精神文化领域。 随着现代化历程的推进,意识形态更全面地通过理想信念、配合价值观在经济社会科技的生长和生活方式的造就上发挥重要作用。因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在集中精神举行经济建设的同时,必须一刻也不放松和削弱意识形态事情。 从革新开放以来的历史看,党在意识形态事情上的最大失误就是一度没有把思想政治事情贯彻到全体人民中,在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方面纷歧贯、不彻底。在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问题上“栽了跟头”的原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当年就是打着防止泛意识形态化的旗号而宣布“经济领域不搞‘阻挡精神污染’”,其效果被证明此举就是取消马克思主义的指导职位,为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打开利便之门,最终危及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宁静。邓小平同志:“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还不够一贯,没有把它作为基本思想来教育人民,教育学生,教育全体干部和共产党员。”“四个坚持、思想政治事情、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阻挡精神污染,我们不是没有讲,而是缺乏一贯性,没有行动,甚至讲得都很少。 不是错在四个坚持自己,而是错在坚持得不够一贯,教育和思想政治事情太差。” 两个坐标:第一,从主要矛盾和党的中心事情的掌握上加以辨认。是否泛意识形态化,客观尺度就是有没有推倒党关于现阶段我国主要矛盾和党的中心事情的判断。在今天,只有改变党的十九大关于我国现阶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实的生长之间的矛盾,以及党的中心事情是全力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论断,而把意识形态事情放在实际上的中心事情位置上,才谈得上泛意识形态化。 庞大性:1、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是无条件的。1978年,我们党决议停止以阶级斗争为纲,将事情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是基于以下两个判断:一是阶级斗争已经不是海内(特指中国大陆)主要矛盾;二是新的世界大战“在较长时间内打不起来”或者“可以制止”。 可是这里有两个制约条件:一是海内阶级斗争在一定规模还将恒久存在,如果处置惩罚欠好,另有可能激化;二是新世界大战能否打起来决议权不在我们,我们只能只管维持并充实用好宁静生长的战略机缘期。也就是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并不是无条件的,绝对的。 不仅我们自己必须应对恰当,而且另有赖于世界形势的变化。2、意识形态事情和经济建设的关系,本质上是政治、经济关系,准确地讲是一定意义上的思想政治事情和经济事情的关系。稳定:政治事情是经济事情的生命线。 变:最基础的改变体现在谁为谁服务上。以革命时期阶级斗争为纲,就要首先遵循阶级斗争纪律,包罗经济建设在内要听从阶级斗争的需要。 虽然阶级斗争纪律归根到底也反映了社会经济生长的要求,但它究竟不能等同于经济生长纪律。相反,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要首先遵循经济建设的纪律,包罗思想政治事情在内都要听从经济建设的需要。 经济生长纪律既有适应生产力全球化需要,逾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的配合纪律,也有源于生产关系在基础利益导向和价值追求上有较为明确的差异,与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精密联系的特殊纪律。对于前者,意识形态要起解放思想,勇于创新的作用;而对于后者,则要起掌握偏向,辨识门路的作用。 第二,从是否混淆差别性质矛盾的本质界线上加以辨认。对于当今的中国,不仅阶级斗争不再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因而大量的社会矛盾不再具有阶级斗争的性质,而且纵然是具有阶级斗争性质的矛盾,一般也可以不接纳外部猛烈冲突的方式,而是主要通过思想舆论斗争去解决。问题的庞大性正在于此。 思想舆论方面的重大斗争往往有着深刻的阶级斗争配景,甚至成为敌对国家颠覆我国社会主义的主要手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转化为社会动乱以致所谓的“颜色革命”,容不得丝毫的麻木大意。这也是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意识形态斗争的原因所在。 可是,重大思想舆论斗争又是一种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斗争:它以曲折的方式反映了门路、制度、政治态度的基础对立,但一般又接纳非反抗的(道义制高点之争)方式,大量体现出来的是认识分歧、学术争论、价值偏好。因此,我们在坚持开展思想舆论上的斗争时,必须始终注重严格区分政治原则、思想认识和学术看法问题,用差别的方法去解决。只有混淆这些差别性质的问题,简朴地都贴上政治原则的标签,用随意上纲上线的方法去处置惩罚,才是必须防止的泛意识形态化。 基本态度:重大思想理论问题,善于从政治上辨识,从理论和学术上说透,从思想阵地的争夺守护上尽责卖力;即阻挡放弃态度,也发对简朴粗暴。非意识形态化还是当前的主要倾向。二、如何区分意识形态研究中的政治原则和学术讨论? 就马克思主义哲学世界观研究而言,政治原则问题和学术看法问题总是密不行分地交织在一起的,不能简朴地将其视为政治原则问题或学术看法问题。可是,历史证明,以学术性淡化政治性是容易发生的偏向。 我国革新开放以来,陪同着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频频大泛滥而泛起的重大思想斗争,实质上都是以人道主义世界观价值观为体现形式的政治斗争。这些斗争的实质是坚持还是否认四项基本原则,因而是严肃的政治斗争,我们着眼于从政治去掌握斗争的性质是正确的。但必须看到由于它披着哲学价值观的学术外衣,尤其是人道的原则已成为当今世界的重要价值共识,其鲜明的政治性容易被淡化。 而出于忌惮故障学术上的争鸣和实践上的被动,以包容掩盖了问题的实质则正是以往思想交锋留下的后患。如何正确区分类似哲学世界观争论中的政治原则问题和学术看法问题是我们必须认真面临的挑战。首先,哲学世界观对于党的建设无疑是头等重大的政治原则问题。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立党之本,其中,哲学世界观是基础。 能否坚持科学世界观关系到党的政治基本,这就是坚持工人阶级向导,为共产主义而奋斗。不能以学术争鸣、解放思想为由消解作为世界观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没有一元论科学世界观就没有一元化的指导思想,就没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职位和共产党作为最高政治向导气力的思想基础。 从历史履历看,苏东剧变的基础原因在于取消了共产党的向导,而否认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科学性则是取消共产党向导的理论准备。苏联解体前夕最为放肆的反共言论集中在对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世界观的攻击,而哲学阵地失守则为主流意识形态的瓦解打开了利便之门。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的世界观、历史观遭到清算的效果,就是彰显小我私家所谓自由的“人性解放”。小我私家主义哲学是西方所谓民主自由价值观的依托,接受小我私家主义哲学,一定会认同西方自由民主的政治价值观。 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才有坚持共产党向导、以人民为中心的历史观和执政理念,坚持共产党向导的向导和人民当家作主、民主法治的一致性才有理论凭据,足以与西方意识形态相抗衡的社会主义自由、民主、法治、人权、民意等价值观才得以建立,从理论上说清楚做到“两个维护”才有可能。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奠基了我们党在理论上的初心、使命。必须旌旗鲜明地提出,对于共产党及其党员,世界观历史观的选择是重大政治原则,不能因其涉及学术问题就模糊态度,对错误倾向模棱两可。 其次,虽然哲学世界观对于多数小我私家而言属于认识问题,但从思想认识性质上看则是关系到小我私家政治态度的基础问题,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基本事实是,在人的精神世界,世界观可以是自发的,也可以是自觉的,但不行能是“真空”的。不愿意学习和接受先进的科学世界观,就一定陷入看似时髦实质浅薄粗俗的世界观摆布。正如恩格斯指出的:“自然研究家只管可以接纳他们所愿意接纳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 问题只在于:他们是愿意受某种蹩脚的时髦哲学的支配,还是愿意受某种以认识思维的历史及其成就为基础的理论思维形式的支配。”无论是共产党员还是非共产党员,都应该努力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而没有哲学世界观上的自觉追求,就难以坚定地向这一目的前进。 随着西方哲学宣扬马克思主义哲学“人道主义化”(实质小我私家主义化)者,只管多数是思想认识问题,然而也有其自身的特殊原因。他们大多对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阻挡资产阶级自由化不感兴趣;急于成名而又苦于功力不足,期盼走“创新的捷径”;思维方法较为片面偏执,灰心地看待中国社会主义门路的曲折生长,把西方在经济社会生长上的暂时优势等同于制度和文化优势,无批判甚至狂热崇敬西方文化和学术思想。也就是说,力推马克思主义哲学通过“人道主义化”从工人阶级世界观向小我私家主义哲学蜕变的人士,自己小我私家主义就比力突出。如果不从主观上加以检验,认识问题就会转化为政治态度问题(尤其是共产党员)。 因此,我们需要确立的第一个思想界线,就是世界观问题作为认识问题的前提是小我私家具有自觉革新世界观的要求和体现。如果捏词世界观问题是认识问题,满足于思想上的自由放任状态。甚至反过来,诋毁以致坚决抗拒世界观革新,恪守自发形成(实际上是本能欲望加西方思想渗透的产物)的世界观,那么思想认识问题就一定转化为政治原则问题。抹煞启蒙运动的政治性质,把我国革新开放的思想解放引向“新启蒙”偏向,是今天哲学世界观斗争的重要动向。 如果说,已往我们阻挡小我私家主义及其衍生的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主要是人生观方面的斗争,那么今天,阻挡小我私家主义已经越来越具有政治意义。因为在已往,小我私家主义主要是小我私家的价值追求,而在今天,随着知识分子越来越成为国家公务员队伍的主要群体,小我私家主义则越来越在影响着小我私家的政治态度和制度认同的同时,发挥着重大的政治作用。如果把马克思主义哲学阐释为“小我私家本体的实践哲学”,将消解马克思主义作为党的一元化指导思想作用,抽掉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哲学依据,颠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理论基础,涣散全党全社会配合奋斗是思想基础。 对于这一重大政治原则问题,我们没有任何妥协的空间。由此,我们可以确立第二个思想界线,即确立世界观问题上已经超出“思想认识”或“学术争论”界限的或许有:否认世界观领域唯物论和唯心论的“两军对垒”,否认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打着“创新生长”的旗号,通过世界观层面的所谓“范式转变”基础颠覆马克思主义哲学;打着“学术自由”的旗号,对世界观领域的基础对立和原则分歧接纳“非意识形态化”的方式加以淡化、模糊甚至抹煞;等等。对于这些问题的讨论已经属于重大政治原则问题了,不能再以思想认识或学术争论加以纵容,而必须旌旗鲜明地举行批判抵制。 三、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批判性和建构性如何内在统一? 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句式:批判性和建构性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特点之一。这种表述的本意是要强调马克思主义决不如它的对手攻击的那样,仅仅是一种否认性理论,而也是一种建设性理论。可是,用“批判性和建构性统一”作为辩护方式,毫无疑问地就把批判性和建构性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两个外在因素,否认了它们内在的统一,即本质上是一个工具。 就是说,如果把马克思主义只表述为本质上是革命的、批判的那就不全面,还要加上建设的、建构的。我认为,这是对马克思主义批判性的严重曲解。事实上,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性不是单纯的否认、破坏、推倒,而是事物的自我否认,因而是包罗着肯定、转化和出路的否认,体现了革命辩证法的精髓,所以我们把批判性视为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性。现实非现存。 “辩证法,在其合理形态上,引起资产阶级及其夸夸其谈的代言人的恼怒和恐怖,因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明白中同时包罗对现存事物的否认的明白,即对现存事物的一定死亡的明白;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停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明白;辩证法不崇敬任何工具,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确认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性内在地包罗着建设性或建构性具有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从理论上说,首先,它决议了坚持从实际出发和坚持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内在一致。在马克思主义看来,世界总在变化,历史总在生长,只有推动革命厘革才是顺应历史。 因此,坚持从实际出发,就是坚持从变化生长的趋势出发,推动事物的新陈代谢。可见,革命的理想并不是存在于“实际”之外的彼岸幻影,而是现实生长的缔造气力,是坚持从实际出发的须要条件。一个革命政党如果把丧失革命理想视为所谓“从实际出发”,那就是为屈从现状,随波逐流举行最无力的辩解,掩饰自己实际上已堕落为历史潮水眼前的消极因素和守旧气力的实质。这样的政党不仅丧失了向导群众前进的能力,而且丧失了自我前进的动力。 其次,它决议了破坏旧世界和建设新世界的内在一致。毫无疑问,马克思主义要用革命的手段彻底改变旧世界,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的:“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阻挡并改变现存的事物”。 可是,对于旧世界的否认气力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其自身。资本主义的死亡归根到底是资本的自我否认。“资本的生长水平越高,它就越是成为生产的界线,从而也越是成为消费的界线,至于使资本成为生产和来往的棘手的界线的其他矛盾就不用谈了。 ”同样,新世界不是人为的优美设计,而是对旧世界自身不行克服的毛病举行革命革新的效果,因而具有发生的内在一定性。这两个方面合起来,就成为马克思主义批判性的理论基石,即“通过批判旧世界发现新世界”。旧世界和新世界这两个看起来性质迥异、互不相干的事物,在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中揭开了其神秘的面纱,显现出相互依托、辩证转化的实质。 这就是毛泽东同志自豪地宣布:“我们不光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的理论底气。再次,它决议了革新客观世界和革新主观世界的内在一致。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改变世界”,就在于它具有毫无忌惮地探索和追求真理的革命精神和科学态度。 马克思从一开始就认识到:“要对现存的一切举行无情的批判,所谓无情,就是说,这种批判既不怕自己所作的结论,也不怕同现有种种势力发生冲突。”彻底的批判精神一定导致真正的自我革命。能否真正认识世界和革新世界,都取决于主体自身的状况,尤其取决于主体能否挣脱狭隘利益的束缚。而主体要能站得高望得远,唯有刀刃向内,坚持自我革命。 在革新客观世界的同时革新主观世界,也就成为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从现实层面看,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性内在地包罗着建设性,否认了把对马克思主义的坚持和创新对立起来的错误倾向。真正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坚持,就要坚持这一理论的革命的批判的精神,遵循新陈代谢的宇宙纪律,作历史生长的促进派。 因此,他们一定是革命派、革新派。把坚持马克思主义与阻挡革新的守旧派联系起来,是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无知,也是敌对意识形态制造的思想杂乱。邓小平曾明确指出:“中国不存在完全阻挡革新的一派。外洋有些人已往把我看作是革新派,把别人看作是守旧派。 我是革新派,不错;如果要说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是守旧派,我又是守旧派。所以,比力正确地说,我是实事求是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革新派,不是资产阶级自由派。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背离,不叫革新,而叫“走邪路”。 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性内在地包罗着建设性,否认了把革命和建设对立起来的错误倾向。把革命批判性片面地解读为破坏、摧毁,势必制造革命和建设的对立。我国革新开放以来,关于革命和现代化的对立,革命和生长的对立的噪音就不停于耳。 随之而来的是把革新开放视为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所谓“社会转型”说,要求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所谓“角色转变”说,一时成为时尚。实际上,革命不仅是中国现代化的前提条件和须要准备,而且始终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强大动力。 革新开放说到底也是一场革命,是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新型革命。对于中国共产党而言,无论是革命、建设还是革新开放,要成为中国人民的向导焦点,就必须一如既往地保持党的理想信念、宗旨性质,初心使命。革命理想始终高于天,马克思主义始终是事情制胜的看家本事,人民始终是共产党的最高牵挂,实事求是始终是开拓前进的气力源泉。因此,从基础上说,中国共产党向导的革命、建设和革新开放,是一以贯之的统一社会革命历程,中国共产党始终是这一伟大社会革命的最高政治向导气力,不存在所谓的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基础转变。 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性内在地包罗着建设性,否认了把开展舆论斗争同营造团结和谐气氛对立起来的错误倾向。把革命批判性片面地解读为斗争、排挤和所谓的“求异思维”,一定制造批判与和谐、稳定的对立。革新开放以来,刮起了一股否认“对立统一”,污名化“斗争哲学”的歪风,力争用“和合哲学”取代“革命辩证法”。习近平总书记严厉品评一些人在思想舆论斗争的战场不愿当战士,而总是想当“开明绅士”,思想泉源就在于他们不认可正确开展的舆论斗争是精神康健生长的动力,不认可和稀泥只能导致思想蜕变和精神堕落。 实际上,是非分明,扬善惩恶永远是人类精神生长的最高追求,而求同存异,委曲求全,以德报怨等等,都是下一个层级的问题,不能以此否认矛盾的斗争性和革命辩证法。马克思主义者在真理眼前永远旌旗鲜明,并认为隐瞒自己的看法是可鄙的。(作者: 侯惠勤,中国社科院国家文化宁静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主任、中国历史唯物主义学会会长;作者授权本官微网络首发)。 |